有人说,领土是一寸都不能让的家底,是无数先辈流血拼下的地盘。另一些人却觉得,有时候放手才是最聪明的选择。帕米尔高原,就是这样一个舌尖上的考题。争论从历史课本到社交平台,炒了多少年。有人列出血淋淋的历史,告诉我们这里多少次易主、多少名人留下脚印。也有人算经济账:打架千年,不如坐下来谈一谈。中塔协定签完后,网络上更是议论纷纷,“是不是亏了?”、“中国该不该再要回来?”——但细细想想,事情真有这么简单么?帕米尔高原,被无数故事染上了传奇的颜色,但每个传奇背后,其实都有让人意想不到的转折。
先说说为什么帕米尔这么敏感。它不是一座普通的山头,历史上从《山海经》的“不周山”,到西汉的丝绸古道,再到唐朝的征伐,甚至成吉思汗、玄奘都骑马走过这里。千年以后,又成了大国的争夺对象。19世纪末,沙俄和英国像分橘子一样,不顾清政府,直接用一张厚纸——条约,把领土划给了自己,连当时的中国声音都被当耳旁风。百姓们只能看着地图变化,心里堵得慌,谁又能反抗这两头“猛兽”?新中国成立后,大家伙终于有了底气,想着一定要把这笔旧账讨回来。可是,两个国家说一套,做一套,到最后一切都谈崩了,邻里谁也不服谁。有人说,远在天边的外交从来都不简单,一本账算得明明白白,偏偏就没法拿回失去的全部。
时间推到苏联解体后的1990年代,表面上风平浪静,其实地底下暗流涌动。塔吉克斯坦刚独立,日子过得比北京冬天还冷,内战、分裂、经济一团乱麻,本以为中国能打个“顺风球”,怒刷一波存在感,结果中国一反常态,既没有趁人之危,也没有大开口子抢土地。支持塔吉克斯坦的复苏、送去各种援助,倒像老大哥一样体贴。这一招看着温和,其实有人看不懂,说中国是不是“怂了”?还有人担心,给了塔吉克斯坦那么多好处,回头他反咬一口怎么办?一时间社会上质疑声四起,不少人觉得这事结局悬着,似乎随时能翻船。可事实上,和平表面下的帕米尔仍是颗“定时炸弹”。
正当大家还担心悬着的时候,局势迎来了大反转。2002年,塔吉克斯坦总统突然表示愿意归还中国一千多平方公里土地,中塔补充协议也快速敲定。外界一度以为,总算能一吐百年郁闷,没想到中国还是“割舍”了绝大部分争议领域。这时候,很多人恍然大悟:原来外交博弈和刀枪对垒不一样,面对一个只有14万平方公里国土的“邻居”,让渡部分领土换来的是长久和平与合作——这是明算账,更是“投桃报李”。再联想吉尔吉斯斯坦、哈萨克斯坦和俄罗斯此后陆续归还了一些边界领土, 中方的做法纯属是“带动效应”。过去那句“一寸山河一寸血”,在这里似乎变成了“和则两利,斗则俱伤”。有的人这才明白,和平的力量,有时比刀枪更彻底。
就在大家为外交胜利叫好的时候,新的烦恼又冒了出来。换来的是友谊吗?合作真的能持续多久?一些来自第三方国家的评论“阴阳怪气”,觉得中国“吃亏了”。当地极端势力、民族矛盾也不是一夜就能消灭,帕米尔高原依旧价值连城,矿产、位置、影响力样样不差。只要经济增速一慢,合作唱走音,或者国际大环境风云突变,这种脆弱的和谐随时可能被打破。塔方国内还是有声音觉得“让得太多”,而中国网络上又掀起“该不该更多坚持”的讨论。看似中塔关系亲如兄弟,实际上谁都能感觉到,信任还远没到“铁哥们”的级别,而一丝小风就能掀起千层浪。边境平稳只是表象,背后残存一连串棘手难题。
说到这,不得不为当年那份领土协议“点赞”——毕竟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傻子,能为了别人家未来的繁荣主动舍弃大片领土?这无私精神,简直和愚公移山有得一拼。还真有不少人夸:中国大气,讲信用,换来了邻居“心肝宝贝”,推动了一带一路,搭起了友谊长桥。可转念一想,要说这样就能彻底换到所有国家的信任,恐怕是想多了。兵者,国之大事;地者,生存根本。地盘让得太快,外交太软,未来真遇到麻烦,谁又能保证别人一定挺你一把?再想想历史上那些被“协议”分掉的地方,屈辱感也还真割舍不下。像这种“以小换和、以退求进”的招数,真有西方媒体夸得天花乱坠那么灵么?拆穿了讲,归根结底——利益摆在那儿,谁也不可能成为圣人。如今和平表面下冷风依旧吹,只要你稍微松懈,“友谊之桥”分分钟就成“断桥”。“吃亏是福”这句老话,外交讲起来未必总那么中听。大家都觉得聪明,日子才过得下去,否则都是等待翻旧账。
看到这里,你们觉得“割地求和”真是双赢吗?当初的协议到底是聪明之举,还是处于无奈之下的“权宜之计”?有人认为中国用一块肉换来了邻里和平,有人却担心,万一哪天再碰到强邻,还能否收得回来?你怎么看——是“智者不拘小节”,还是“历史的遗憾”?欢迎评论区开麦,“吐槽”或点赞都行,我们一起聊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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